淡粉色的帐篷,宽敞明亮,脚感像软软的水床,冰凉又舒适。
两颗心形的枕头挨在一起,就连里面的小被毯都是粉色的。
的确是一间够隐匿的爱巢。
她还没来得及认真看,拉链“咻”一声拢上,腰被人握住,温热的身躯压了过来。
他不敢吻得太动情,只是唇描摹着她的脸颊和脖颈。
他从前会在她身上留下红色的痕迹,张扬宣誓着他的所有权。
但现在,初禾感受得到他格外地克制。
情动到极致时,他还是谨慎而小心地拆了一个套子。
初禾支着下颌,这让她想起某一次,他们在浴火翻腾时,套子恰好用完,他还是十分小心地停止住了。
他生性随性又不羁,但在这件事上,素养极高。
甚至初禾很难想象这是二十一世纪男人会有的素养。
没有故作慢吞吞,没有询问“我做一会再戴行不行”——
当然不行。
初禾以前大学有个玩得不错的朋友,初禾好心提醒过她,“小概率”中招也有一定概率。
赌这点概率而图自己一时开心的男人,必然不是什么好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