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专门叮嘱她这些,迟叙也很无奈。
他听林序南说过,像初禾这个年纪的女大学生,正值青春爱美之际,会五花八门地让自己变美。
但初禾偏是个异类。
她不做头发也不做美甲,除非重要场合才化化妆。
她身上穿的还是他去美国前,给她买的那身羽绒服,素净得像个高中生。
初禾无法跟迟叙解释,她在程墨京那儿当家教的丰厚收入,足够她躺平几年。
她只好妥协:“谢谢哥。”
他这才满意,甚至心情甚好地调侃: “买了新衣服后拍给我看,别舍不得花都攒着,别人以为我迟叙养了只屯屯鼠。”
“知道啦,哥。”
初禾忍不住笑。
她从前会吐槽哥是个老干部,除了做生意读书和假正经,跟她这样的年轻人没有共同话题。
现在,连屯屯鼠这个词都会用了。
便在这时,门外响起一阵骚动。
“怎么了?”迟叙本就担心她单独住酒店危险,此刻更敏感。
“不知道呢,哥,我去看看。”
初禾从视频前起身,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