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天没联系我,你现在在哪个男人怀里?”贺宴川声音懒散,似笑非笑。
又带着点愠意。
阮柠听出了这是在责备她不主动联系他。
她倒不是不主动,而是自己很忙,也担心他忙。
贺宴川这个人阴晴不定的,说不准在他忙的时候打扰他,他反而会更生气。
“不是你说,不准去工作的地方找你?我就理解为,你工作的时候也不能打扰你了。”阮柠玩了点文字游戏。
贺宴川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异样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刚回家有点累。”
“累就好好休息,寒假就一个月。”
“你心疼我吗?”阮柠笑着说道,其实是强颜欢笑。
她现在一点都笑不出来,却还要在这里跟贺宴川假意逢迎。
贺宴川听出了她言语里面的毫无感情。
她真是,屡教不改。
“我也想好好疼你,鞭长莫及。”贺宴川说的好好疼她,可不是字面上的意义。
阮柠也很清楚。
于是她故意逗他:“看来是到南城初来乍到,没有新的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