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此时的她，在呼吸的时候，白色鼻息，清晰可见，给原本就清冷的她，更添了几分高不可攀的超凡脱俗之感。

“小姐……”

黑袍老者原本想要道歉，结果话还没说完，就听到风衣女子道：“无妨，我不冷，你也别忙活了，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看一看这场天地对决吧。”

一个来自上界，一个出自下界，风衣女子说他们是天地对决，一点也不为过。

得到了小姐应允的话后，黑袍老者也就不折腾了，而是踏踏实实的站在原地，仰头看着高空之上的两人，心情十分复杂和凝重。

他原以为凌毅那小子连九道神雷都撑不过去，结果没想到那家伙一撑，就给硬生生撑到了现在。

不仅破掉了缚神印和大道之剑，居然还把拓跋大观这位守山人给逼到了几乎全胜姿态。

如此傲人的战绩，已是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，也超过了小姐的预期。纵观古今，怕是也只有小姐曾经做到过。

所以他觉得，既然凌毅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，小姐就不应该再考验他了，而是出手打发掉拓跋大观，让凌毅抓紧时间稳固一下刚突破的境界。

否则的话，万一凌毅一个大意，被拓跋大观给杀了，那这偌大的下界，还上哪儿再找一个这么优秀的年轻武者去？

只是这番考量，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，根本不敢再拿出来给小姐说。

毕竟前几次，都被现实给狠狠打脸了，他担心自己再说，脸会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