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个问题,超出了刘振海的预料。

半晌,他才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巴,声音压得有些低沉:

“这……我只能说,手干净的话,很多责任,我是没办法担负或完成的。”

看似答非所问,实际上一定程度上,是回答了萧晨的疑问。

“这算是事情的果,其实我已经不纠结这件事了。”

萧晨抿了口酒,顿了顿:

“我更想知道……你对于这种情况,是怎么看待的?是否会有负担,是否会良心有愧。”

“负担吗?你这个问题,感觉像是菜鸟的问题。”

刘振海撑起一条胳膊,有些奇怪地看向萧晨:

“老实说……在我的职业生涯中,除了极个别刚刚入职没多久的年轻后辈,不会有人产生类似的疑问。”

“在我们这一行,跟道德、法律这些东西离得太近,当然就容易模糊。”

“但就我所知……即便是相对稳定、安全的旧文明时代,执法和作战,都很难在这方面做到精准和清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