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入为主把他们和其他合照上的人一样当成情侣,语气里充满惋惜。

“没有。”姜娴抬眸呼了口气,莞尔一笑:“我们没有在一起过。”

“啊?”老板娘意识到自己口误,不再说了。

这家民宿房间布置得干净温馨,花瓶里的鲜花都是早上新插的,姜娴拉开窗帘,看到楼下院子里的吊椅上卧了只长毛三花。

她垂眼,趴在窗台上吹风到晚上,直到把热热的眼眶彻底吹凉。

姜娴在洱平市安安静静住了几天,付钱的时候手机才开机。

她需要联系的人不多,偶尔失联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人发现,至于发给蔺元洲的那条出门的消息,对方甚至可能都当垃圾信息处理了。

临离开的前一天晚上,姜娴起了烧。

她这晚歇息得早,睡到半夜感到喘息不上来,迷迷糊糊拖着病怏怏的身体打开灯,简单的几个动作耗尽了她的力气,像条搁浅的鱼。

可能是接连几天的噩梦作祟,也可能是真的病来如山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