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大了眼睛看着方敬堂。

方敬堂看到他的反应,淡淡道:“我明知道白兮兮与他生情是在害他,作为师父,我该不该规劝他?”

“他若不听,我该不该罚他?”

“其实他是听的,只是情难自控,最终还是徒劳。”

江澈急道:“要害他的不是白兮兮,而是幽冥殿殿主。”

方敬堂嗤笑了声,“有区别吗?”

江澈一时语塞。

细究起来,确实没区别。

不管是不是白兮兮要害他,最终来实施当这个恶人的,都只会是白兮兮。

这也是那对年轻男女当时心中的痛吧。

方敬堂又指了指地上龚长风的尸体,“我不是想用他而不用罗烨,而是我没有罗烨可以用。”

“当年之事,他也算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凶手之一,他当时负责看管罗烨,却被白兮兮带走了罗烨,并非失职,而是故意。”

“你今日以罗烨的立场杀他,那么我便无法降罪于你,若是降罪于你,首先就要降罪于他。”

“既然都没有降罪,那就当因果已了。”

方敬堂出乎所有人意料的,爆出了当年之事的一桩隐秘。

原来,他看似不管事,却一切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