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薇点头，喊了孩子们都拿好自己的东西，去丽娘那边。

今夜，起风了。

北风呼啸着打到孙思宁脸上，让她觉得刺痛。风太大，她每走一步，都忍不住停顿一下，让自己站稳。孙思渊注意到她这个动作，便朝她这边走一走，道：“阿宁，哥哥牵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孙思宁一开口，被灌了一嘴的风。

她过去拉住孙思渊冻得冰凉的手，突然联想到，他们上课的地方是没有火龙的，屋内只有个炭盆，也很冷。那么冷的天，哥哥上课的时候，手都要冻坏吧？

这时，她脑海中浮现出半指手套的样子。

织毛衣，她会。手套……没试过，兴许可以试试？

对了！

毛衣！

兴许，她可以给哥哥做手套？

那，有了手套是不是还可以有毛衣？

这个想法浮现再脑海中，就跟扎了根一样，挥之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