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再提醒你一句。”
“你所看到的那本心渊录,都是夫子真实想法,若是他来找你,切记不可相信他的任何话。”
“他……”
“已经不是那个圣人了。”
说罢,对方彻底推门而出。
而看着那重新关闭起来的罪文楼大门,顾修眉头也微微皱起,陷入沉思。
“顾小子,你当真觉得,这人是夫子?”碎星问道。
“我不确定。”顾修摇头,目光看了一眼那本被重新封禁起来的心渊录:
“之所以那么猜测,是因为若那本书真的是夫子所作,那书内的夫子,或者说写这些东西的那个夫子,恐怕已经是这世间至邪至恶之人了,更重要的是,他在这罪文楼内留下这样的东西,应当是已经滋生了心魔,希望能够借助罪文楼之力来镇压心魔。”
“而且,无论是罪文楼,还是夫子留下的这本心渊录,本都应该是极为隐秘之事,可无论是收到邀约,还是来到此地,以及后续黑袍人所说所作,都很明显他对书院异常熟悉,甚至不仅仅只是了解那么简单。”
“所以,我才会有他是夫子的猜测,甚至猜测他可能是夫子善恶两念之中的一个,将我囚禁在此,做出他觉得正确之事。”
“这猜测很有道理,那你为什么又不确定了?”碎星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