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木长老站在他旁边，看到这一幕，脸上露出一抹快意到了极点的笑容。

终于，典礼结束，一番纷纷闹闹，落下了帷幕。

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，月婵缓缓站起身来看向枯木长老，轻声说道：“你答应我的事情，不能忘记！”

枯木长老微笑说道：“你放心，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。”

“那陈枫，一定会死！”

一夜的时间，终于过去了。

当第二天早晨，太阳从那天地相接的尽头悄然出现的时候，终于几乎持续了整整一夜的厮杀，也悄然停了下来。

通天河水被照得一片红彤彤的，波光粼粼。

此时，通天河水也平静异常，只是缓缓流淌，就仿若昨日那些裹挟着无边风雷，掀起了无边风浪的大妖们，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般。

这是那通天河中，时不时出现的那一片已经被染成赤色的河水，以及其中漂浮着的那妖兽和人类的尸体，才仿佛能够诉说着昨日发生的一切。

陈枫轻轻吸了口气，走到悬崖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