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亮对在保安室里看电视的保安说道：

“同志你好，我来找我同学范卓成范老师，这两位是我的朋友，都是来找范老师的。”

保安看了一眼李明亮，只见他衣着得体，仪表堂堂，气质不俗，不疑有他。

直接让李明亮登记了一下三个人的信息，就把三人放进去了。

三人进入职业中学后，李明亮熟门熟路，直奔男生宿舍。

此时正是学生上课的时间，男生宿舍楼里只有一个负责打扫卫生的老人。

李明亮打量了一下宿舍楼，空空如也，一个人也没有，于是放心地走上前，礼貌地和老人打招呼：

“老人家，你好，来抽根烟！”

李明亮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芙蓉王，抽出两根烟。

分别递给老人一根，自己嘴里也叼上一根。

又掏出打火机，客气地帮老人点燃香烟，然后自然而然地与老人攀谈起来：

“大爷，我是学校新来的老师，有学生反映说学校没有热水洗澡，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
老人是学校聘请的清洁工，很朴实，一听李明亮说自己是老师，赶紧接话道：

“这两栋宿舍楼住了一千多个学生，以前学生们洗澡都是拿热水瓶到锅炉房打开水。”

“打开水洗澡，那多麻烦，咱们学校怎么不安装热水器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