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滋滋声音入耳,霍子都只觉着似吃了蜜一般甜到心坎。

红着耳朵用手帕擦手。

白色手帕上绣着翠竹,绿叶隐隐还能闻到淡淡女子芳香。

跟祝玖身上一模一样。

霍子都耳垂更红,悄无声息将手帕塞到袖口用膳。

包厢隔壁

刚出现在祝玖包厢送醉蟹的小二颔首站着。

沈兰因一身霜色长袍银色暗纹坐在桌边,墨发冠束,如雪中青松似高山雪莲,圣洁清冷、高不可攀。

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拔完酒樽,眉眼疏冷神情淡淡。

一如既往的平静,漠然。

可捏着酒樽的指腹却泛白,指骨凸出好似要冲破皮肉。

包厢中温度寸寸下降,小二的脑袋也寸寸降低,几乎把整个脑袋缩到胸口。

“呵。”不明意味的轻笑在冷如冰窖的厢房格外突兀。

小二一个哆嗦,只觉头皮炸裂汗毛倒竖。

沈兰因冷冷淡淡扫了一眼,声音平淡,“下去。”

“是是。”

小二忙不迭退出包厢,一边小跑一边擦着额头上密密麻麻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