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也仿佛被那扇门隔在了一个遥远的地方,充满了无助与恐惧。
我们失魂落魄地来到二姐迎男家。
二姐家的灯光昏黄而温暖,宛如一盏小小的灯塔,在这黑暗的时刻给我们带来一丝慰藉。
但我们的内心却被恐惧和担忧填满,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不眠之夜。
黑暗中,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煎熬,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,沉重而缓慢。
我和常英躺在床上,眼睛望着天花板,脑海里全是女儿那可怜的模样。
她那小小的脸庞,那无助的眼神,如同电影画面一般,在我们的脑海中不断浮现。
第二天一早,我们像被驱赶的行尸走肉般赶到儿童医院。
手术前,医生把经过一夜观察的女儿推到我们面前。
女儿那两只小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们,那目光像是在诉说着病痛的折磨,又像是在向我们求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