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克诚翻开文件夹，“他可不是这么说的。他说你们在云庭会馆见过，日期、时间都记录的清清楚楚。你那天去没去过云庭会馆？”

“去过。”陈正只能说实话。

一旦说假话只会越描越黑。

杨怡帮腔道：“陈正那天确实去过云庭会馆，但是我和黎冰书记也都在，是为庆祝陈正提升副处干部，我们一直都在一起，没有见过修睿。”

“陈正一直没有离开过包厢吗？”廖凡挽起胳膊对杨怡问道。

杨怡记不清了。

陈正却记得，包厢里的卫生间有人时，他曾出去过。

“陈正，你独自离开过包厢吗？”廖凡问向陈正。

陈正点头，“离开过，但我只是去了趟卫生间。”

廖凡耸了耸肩，摊手道：“这就全对上了。修睿交代，他就是在卫生间碰到的你，你暗示他想要救家人就拿出诚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