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见深望着门后女人熠熠发光的眼眸,眼底暗了暗。
随后他俯身,托着女人的后脑勺,吻上她。
一记温柔的吻结束,他嗓音微哑地道了句“晚安”。
郁唯一头脑一片白,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闯入一个念头:
他的口腔好像没有烟草的味道了。
周三,快下班的时候,郁唯一端着手机,眉目含笑地欣赏着林见深发给她的视频。
禄禄在公园里撒欢玩雪,白色的小身影在纯净的雪地里衬得像抹布一样发黄。
林见深说,明天要带它去宠物中心洗澡了。
郁唯一发语音回复他:“是雪地的问题,我们禄禄白着呢。”
“汪汪”
林见深又发了一段视频过来,禄禄对着镜头叫了两声,像是在回复郁唯一的话。
郁唯一乐得不行。
这时,忽然一个来电提示闯了过来。
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,郁唯一的笑容几乎是瞬间僵在脸上。
“小景哥哥。”
她声音弱弱地喊他。
电话那头有打火机“咔嚓”一声点火的声音,男人冷淡的腔调随即跟着传过来:“事情有变,用不着我去找你那男人谈话了。你爸已经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