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裴澜鹤在扯弄领口,“你给我喝了什么…”

她垂眼,便见他骨节分明的指挑开衬衣的纽扣,露出被打湿了的锁骨与小片泛着红的胸膛。

“帝霜…”

裴澜鹤得不到她的回应,难耐地握紧了女人的腰肢,他手腕上缠着的红绳末端也跟着轻晃。

包间的温度适宜,所以帝霜并没有穿外套,而是穿着湛蓝色的针织长裙,是掐腰的设计。

女人的腰肢细软,他的掌心覆上能没住大半。

帝霜终于回过神,她瞥了眼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支mini空酒瓶——M国金麦酒。

是烈酒中的佼佼者。

难怪裴澜鹤会变成这副模样。

“看样子…我们都醉的不轻。”帝霜再次俯身下来,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耳边,他感受到的却是冰凉。

即使醉成这样,裴澜鹤也没忘记回家的事儿,“…带我回家。”

夜色浓稠,凌晨的窗外雪势渐大,梅花枝被大雪摧残,发出断裂的声响。

跟着断裂的,还有裴澜鹤内心深处那根理智的弦。

他被帝霜带回来城南别墅,是他口中的“家”

被压在落地窗前时,远方天际燃起一朵烟火。

雪色映人,不及裴澜鹤半分绝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