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便让林知意坐下来,要去看她的脚。
有婢女在场,林知意有些不好意思,躲闪了一下。
“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她说道。
萧洹见她耳根子都红了,没有勉强她,只是在出门的路上问一问她是如何弄伤的。
林知意淡淡的简略提了一句。
想起母亲那支被毁的簪子,她微微侧过身,不愿再面对着他。
自然也就没看见他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大雍京城到亥时才会宵禁。
夜幕降临,几条大街挂满灯笼,摊贩不少,人声鼎沸。
特别是如意楼,外头已是停留着或普通或豪华的马车。
这还是林知意第一次踏足如意楼。
下马车时,萧洹伸出手要扶她。
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,林知意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,只好把手递了上去,就着他的手下了马车。
到底是萧洹,就算没穿着飞鱼服,但一身广袖袍子依旧衬得他身形修长,容貌一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