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嬷嬷见燕王妃几近疯魔的样子，连连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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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头传言极多，不是说萧洹桀骜不驯，没有伦理道德，便是说林知意连义兄都敢勾引，着实是不要脸皮。

王府的人还不敢在明面上说，可素云出去晃悠一圈，那些话简直不堪入耳，她气红了眼，却没法上前辩解半句。

回了府，素云只顾埋头给林知意的脚踝搓着药油，没敢说外头的情况。

“姑娘的脚伤的不轻，看来还得休养个把月呢。”素云说道。

林知意看了看自己的脚，已经消肿，哪用得上休养这么久。

她留意到素云的眼睛有些红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外头有什么消息？”

素云忙的摇摇头：“没什么。”

“我们一起生活多年，你还想着瞒着我？”林知意语气有些严厉。

素云抿了抿嘴唇，才支支吾吾说了外头的流言。

她还特意挑了些没那么难听的说，可林知意的脸色还是一点一点的青白，毫无血色。

只要萧洹肯下手段，这件事哪里会传扬出去。

就算是想彻底断了她的后路，也不至于如此羞辱她吧？

还有，他连自己的名声也不要了？不怕御史弹劾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