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百年来,都是大理寺来审理案件,陛下怎么想的?怎会因为一个女子就建立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组织?”
“他可知道,随意扩建改制,是乱国之源?”
“且不论女子能不能做官,沁柔公主此人草民也不便评价,可官员升迁从来都是三年一步,五年一级,陛下这样越阶提级,寒了多少忠贞臣子的心!”
“更何况,案件审理,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有被召唤,签字画押的流程都没有,就这么为案件定性了吗?”
“若判案如此武断,如此随意,天下可还有公理可言,法律可还有公正可讲?”
“全成了他们澜台的一言堂了!”
朱成义见他如此激动,眼底闪过一抹苦涩的笑。
一个举子都知道的事,他作为内阁重臣,文官之首,又怎会不知?
可他这一派系的文官,都被禁锢在秋闱考场之中,若无圣令,不得随意离开,更无法去朝堂之上规劝。
今日抽空过来看云清川一眼,也是背着众人,悄悄寻来的,只有半刻钟的空闲,交代完最后的话便要离开,不能被人发现。
此刻在朝堂上的那些人,要么是武将,要么是摄政王一脉的文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