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哥回头,“不行,明天中午肯定不行,文斌啊,要喝咱明晚再定,中午我得去给人家随礼,我不是跟你说了嘛,我这次来是陪哥们儿来这边走人情、捧个局儿的,下午我给你打电话,完了再定。”

“那行,下午你可别忘了啊,你得给我打电话。你也累了,赶紧回去休息吧,超子,丁子,你送贤哥回宾馆,快点。”
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
超子就把贤哥这伙人送回了宾馆,到宾馆都三点来钟了,大家倒头就睡,这一夜无话。

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来钟,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“叮叮叮叮”,把贤哥从睡梦中吵醒。

贤哥伸手在枕头边把大哥大拿过来,“喂,谁啊?”

“哎呀,贤呐,你在哪呢?我是保民。”

“我在宾馆呢,咋了?”

“我去,你还没起来呐,快起来吧,都几点了,人家都给我打好几遍电话了。你在哪个宾馆呢?我过去找你。”

“别了,别了,保民你别来找我了,来回折腾太麻烦,你告诉我在哪,我直接过去。”

“那也行,你现在收拾一下就直接过来吧,在大东区,你打听一下河畔花园,到了给我打电话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