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兰菱猛地转过头来,红着眼睛质问道:“你们母女俩竟敢这么对我儿子,真是好毒的心。”
武兰薇闻言,冷冷一笑反问道:“谁毒?”
两人不似从小相伴长大的堂姐妹,反像宿世的冤家。
武兰菱口不择言,“言传身教,你如此,你的女儿又能是什么好货,娶进门倒了八辈子霉。往后看看,满长安谁敢娶你家女儿。”
对女骂母,对母骂女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如此恶毒的话语,武兰薇一反常态没有任何反驳之言。
武兰惠见状再也忍不下去了,大喝道:“四娘!意娘也是你的外甥女!怎么能咒她!”
哪有长辈这么咒小辈的!
武兰菱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,只顾着心疼自己的儿子。
指着应嘉德红肿的脸庞哭诉道:“你看看,她们娘俩把我儿子磋磨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应荣轩转头吩咐亲随,“快去请个大夫,到家里候着。”
事情尚未分辨明白,直接就要将人带走。
两边都觉得自家受了委屈。
武兰薇对此不置一词,默默地褪下了手腕上的玉镯,交给身旁的仆妇。
然后猛地跨前一步,一把抓住了武兰菱的衣领,将她从应嘉德的身边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