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对号入座,“我好像不认识。”
从武功出发来长安时,在驿站附近的绣品摊上见过,还是靠常识认出来的。
家里有一些绣品,但照一家人的调性,绣鸳鸯不如绣熊猫呢。
白秀然边摸牌边说道:“鸳鸯没什么大不了,你认识鸡鸭鹅,这些好吃的就行。”
看来孕期各种忌口,把威风凛凛的白三娘子,逼出一些“怨气”。
忽然有些好奇,“鸳鸯能吃么,好吃么?”
段晓棠心底陡然“惊悚”一下,颇有焚琴煮鹤的意味。左右四顾,幸好徐昭然不在。
猜测道:“不好吃。”
封令姿诧异,“段郎君吃过?”
段晓棠摇头,“鸳鸯若是美味,就不会只是象征情侣的观赏性动物。”
请相信吃货的节操,市面不多几道清蒸鸳鸯、红烧鸳鸯、油炸鸳鸯……说不过去。
真要好吃,生物入侵都能吃成濒危。
孙无咎打出一张九筒,附和道:“话糙理不糙。”人性恰在其中。
段晓棠万分不满意这个评价,她的话哪里糙了,分明是鸳鸯肉糙。
庄子上用铜钱不便,他们一家子骨肉亲戚,不知从哪里找来一碟炒黄豆做筹码,打耍耍麻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