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再有钱一些,别说何绣娘母女三人,祝明月能拉几十上百个专业绣娘组一个训练营。
拿钱在一周内砸出一件毛衣来。
“不过这牵涉机密,我们需要签一份契约。”祝明月将预先拟定的契书推到何绣娘面前,“何娘子识字吗?若是不认识,可以找坊间代写信件的书生或者牙人看看。”
“略识得几个。”总有人附庸风雅,喜欢在手帕荷包上绣上一些诗文。何绣娘因缘际会认得一些字,确认这是一份雇佣契约而非卖身契,只是格外注重保密条款,果断落下自己的名字。
祝明月第一次知道何绣娘的本名,何春梅。
将棒针和毛线推到何春梅面前,“何娘子,现在它们归你了。”
何娘子略显迟疑,“我女儿……”
祝明月没打听过何春梅的家庭情况,但一个绣娘在外做工,都要千方百计将年幼的女儿带出来,绝非锻炼技艺那么简单。
显然女儿留在家里,并不能让一个母亲安心。
“回家把两个小丫头带来吧,刚好吃中饭。今天我们先熟悉熟悉情况,明天正式上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