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句话说,当年冯晟如日中天之时,也是交过砍头财的。
宫中禁卫乃是皇帝直属自不必多说,河间王是皇叔性情耿介,能当朝杀人的主,这两支军队是维护大吴皇朝的基石。
卢照年轻,“如果我们把这件事捅到河间王跟前?”当然不是以自己的名义。
李君璞抬眼只见眸色幽深,“你以为河间王不知道?”
如今形势无非井水不犯河水,甚至皇帝说不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如果当真有愣头青想把这件事捅出来,不到御前便被罗织罪名下狱意外身亡。
卢照猛捶桌子,“难道就这么认了?”
李君璞:“明年好好打。”东征胜利,卢家说话自然能硬气几分。
别看大家在地方上呼风唤雨,到了长安都是孙子,更别提李君璞这装惯了孙子的。
一桌人各有各的苦闷,酒别出门之际,李君璞站在孙安世旁边,附耳道:“你几个弟弟近来在外头跳的有些欢,作为长兄,还是规劝一二,别什么朋友都交。”再给家里惹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