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却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看着江心雨手中的络子央求道,
“好夫人,您就疼疼督主吧。
自打知道您在学做荷包督主就天天盼着,刚知道您做的时候乐得合不拢嘴,第一天没拿到脸色就不好了。
接下来的两天脸上都能掉冰碴子,整个东厂从厂卫到犯人全都遭了殃。
督主今日难受的不行估计一晚上都睡不好,您就行行好安抚一下成不?”
江心雨摆弄着手中的络子又从针线筐里拿出早就绣好的青色荷包,
“先说说小豆子都告诉你什么了我再决定。
荷包本来就是给他绣的,但我不想惯他一身臭毛病。
这男人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。
若是做好了事情才有奖励他就会一直乖,若是撒泼哭闹就给他好处下次他想要什么就不会好好说话了。
我跟你说过了,爱是相互的,一辈子几十年我不可能一直惯着他。
前几天他莫名其妙发火冷战离家出走,我要是再送他东西岂不是助长了歪风邪气。”
七月都快哭了,“夫人您就别跟督主置气了,小豆子说督主在东厂一天天魂不守舍的早就想回来。
督主是太在乎您了才会患得患失,他只是不会表达不知道怎么喜欢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