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。”
宇文虚中也含笑同意了,
于是周邦彦环顾周围,望着这些兴奋的百姓们,开始酝酿情绪。
谁知就在这时,突然,一阵魔性的笑声响起。
“哈哈哈哈,有了,这还真是巧!此情此景,恰好与本官前年所做诗词,分外吻合。”
众人抬眼望去,却见宁策哈哈笑着,当即便念出一首诗来。
“丈夫只手把吴钩,意气高于百丈楼,三千年来谁著史,八千里外觅封侯!”
“定将捷足随途骥,那有闲情逐水鸥。笑指泸沟桥畔月,几人从此到瀛洲?”
众人听了,顿时皆都轰然叫好,纷纷说道这首诗,气度豪迈,当为全场最佳,只有周邦彦脸色悻悻的。
随即宁策便带众人进城回府,来到厅堂中后,高俅以商议兵事为由,将众人屏退,只留下宇文虚中和宁策。
周邦彦也想留下,却被高俅以‘你不懂兵事,听了也没用’的理由赶走。
眼看周围再无他人,宇文虚中这才目光灼灼地望向宁策,问道:“宁策,现在这里只有老夫和高太尉,你不必有所忌讳,说罢,李纲留下的伏兵,藏在哪里了?”
宁策闻言,当即一怔,心想你这是从何说起?
李纲啥时候留伏兵了?
高俅见状,伸手指着宁策笑道:“在老夫和宇文大人面前,你还要装傻?让老夫想想,天王李成,骁勇善战,李老头多半留下的是他。”
宁策这才反应过来,知道两人想岔了,顿时便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两位大人想多了,壶关和昭德府,乃是下官率领麾下四千雄兵,亲手打下来的,并没有借助外来力量,也没什么伏兵。”
“李大人只给下官留了一万人,下官留了五千给吴玠守壶关,还有五千驻扎在此地,除此之外,就再没有其他兵马了。”
高俅和宇文虚中闻言,顿时大吃一惊。
“你居然能以四千兵,打破壶关?”高俅脸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