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窦叔待我,就如同亲叔一样,他如今身死,便安葬在父亲的坟墓旁吧,让他们两人在那里做个伴。”宁策眼圈红红地说道。
赵宁急忙应下。
“事不宜迟,老人家的尸身不宜久存,咱们今晚,就把他的尸体运走。”宁策又吩咐道。
赵宁转身欲走,突然想起一事,便对宁策说道:“公子,前日知州大人曾派人前来,提醒公子,说徐铸来者不善,让您尽快给宗泽大人写信求助。”
宁策沉重地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,你先去吧。”
于是赵宁便召唤了十几名家丁,抬着窦管家的尸体,宁策亲自在前面抬棺,鲁智深,杨志等人手持兵刃在一旁护送,趁着城门关闭之前,出城前往宁家庄。
直到深夜,众人方才到达,把窦管家的尸身妥善安置后,宁策带着众人,在庄中留宿一晚。
第二天一早,宁策招来了鲁智深。
看到宁策一脸憔悴,眼圈通红的模样,鲁智深顿时就吓了一跳。
“公子千万要保重,万万不可因悲痛,伤了身子。”鲁智深劝道,“听说昨晚公子一夜没睡?”
“大师放心,我现在好得很。”
宁策勉强笑了笑,探手入怀,取出两封书信来,又取出一个小包袱。
“眼下有件事,需要劳烦大师。”
“公子请讲。”
“这两封信以及这个包裹,请大师速速送往西北,交给刘法以及老种经略相公。”
“啊?”鲁智深闻言,顿时便是一愣。
“洒家乃是戴罪之身,如何能去见老种相公?”
宁策微微一笑,将两封书信塞到鲁智深手中。
“无妨,老种相公不会生气的,但是大师一定要切记,先送书信给刘法,而后让刘法将军安排你去见老种相公。”
“这,好吧。”鲁智深闻言,想了想,便将书信放入怀中,“洒家与刘法将军当年曾同在军中效力,想来他会给洒家个面子。”
“只有九天……”宁策说道,“只剩九天时间,希望大师一定要尽快行事。”
鲁智深听了,心生疑惑,便问起宁策原因。
宁策于是就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,跟鲁智深说了一番。
鲁智深听了,顿时暴跳如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