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策想了想,便说道:“此人一向与晚辈不睦,若说晚辈有敌人的话,此人算是唯一一个,朱勔之事,很可能跟他有关。”
商老哦了一声,微微颔首,心想应该是这么回事了。
一想起如今的襄州,只有小书童赵宁一人苦苦支撑,宁策便是心急如焚。
恨不得马上回去。
于是宁策当即起身,与商老拱手告别。
“既然如此,晚辈便告辞了,晚辈这里有一万五千贯作为这边店铺的资金……”
商老站起身来,不在意地挥了挥手,“此事你尽管放心,老夫已经派遣得力人手,前往你那店铺坐镇,只要有稀奇古怪从未见过的花草,肯定会替你收购,若是你留的银钱不够,我会替你垫上。”
“那晚辈就放心了,商老,晚辈告辞。”宁策转身欲走。
“且慢,待老夫送你出去。”商老急忙喊住宁策,“老夫在杭州,还有几分薄面,你是宗泽的弟子,也是老夫的晚辈,”
说道这里,商老冷哼一声,“在杭州地界,朱勔就是想动你,也要顾及老夫的面子!”
“此外,既然徐铸前往襄州,多半他的任务就是征收花石,老夫这里有两块上好花石,足够你到时交差,你就先拿着吧。”
“这,如此珍贵之物……”
“勿要推辞,快走吧,花石老夫已经为你备好。”
宁策听了,心中感激万分。。
于是,商老亲自将宁策送出府外,又吩咐仆人取了两块奇石,交给宁策。
商老站在门前,远望宁策一行人离开,直到众人的身影皆已消失不见,这才转身回府。
宁策返回客栈后,将商老的话语,和鲁智深等人说了,众人听闻此事,心中也是焦急万分。
杨志皱眉不语,脸色阴沉。
时迁面露愁容,他武力低微,只擅长偷鸡摸狗,这种官场斗争,或是争锋斗狠,并不是他的长处。
鲁智深冷哼一声,怒道:“这种贪赃枉法的昏官,洒家见得多了,此种小人,心胸狭窄,公子一个不慎,很容易被他们所害,要依洒家的心愿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他若敢陷害公子,洒家手里禅杖,可不是吃素的!”
宁策听了,心中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