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鸿羽一声冷笑,双臂环胸:“要本君说,时贵君你可得好好的管管你身边的这条好狗了!什么叫作本君不让那些太医给你看病?你与本君同为二品贵君之位,你又比本君早伺候在陛下身边,真要是比起来,本君的身份还比不上你呢!本君最讨厌的就是你们后宫争斗那一套!本君要是真有这个本事,只怕时贵君你早就病死了,怎么还可能活生生的站在陛下的面前告本君的状?”
就连青无月都是一脸不悦的看着时宴:“段贵君说的没错,无理取闹也要分场合!有什么事和朕直接说就行了,何必大费周章的去请夜圣的太后来看这个笑话?时宴,果然是这些年朕过于宠爱你了,才养成了你现在这副骄纵的性子!”
“来人!”
“将小童拖下去,杖毙!”
如此分不清场合不长眼的奴才,留着也没什么用了。
一听到陛下要将小童拖下去杖毙,不止小童自己吓傻了,就连时宴,原本就苍白没有什么血色的脸色,在这一刻,更是白的彻底。
更是双腿一软,下意识的就朝着青无月跪了下去:“陛下……小童伺候臣君多年,自小便跟在臣君的身边伺候,在臣君心中地位举足轻重,求陛下开恩,不要杖毙小童!”
“陛下若是不高兴,那陛下便罚臣君吧,只求陛下……放过小童吧。”
“求陛下开恩,臣君求陛下了……”
时宴跪在地上,白皙的额头磕的通红。
这要是以前的青无月,看到后不知道有多怜惜。
现在——
在看到啼哭不止的时宴的时候,不知为何,青无月莫名的烦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