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个凡人,心惊胆战,瑟瑟发抖。

冰凉的指骨触上她脖颈时,姜晚笙喉头咽动,背脊一下子僵住了。

沈卿玦冷静得近乎诡异,指腹摸索着她的颈上动脉,微微眯缝起眼睛,嗓音暗哑,“你怎么这么不乖呢?”

姜晚笙害怕地咽了咽口水,脸色发白,一双眼睛受惊地乱动。

她脉搏的每一次跳动,都贴着他的掌心,头发丝颤动的频率和心跳相同。

“还请……殿下明示。”

睫毛颤动着,突然静止,停在喉间的手微微向上,掐住她的脸,姜晚笙被动乖顺地转过头,对上沈卿玦狭长冷冽的眼睛,他薄唇掀动,不轻不重地问,“跟宁行简怎么认识的?”

当日带她去国公府,宁行简的表现,有些过于兴奋了。

两人定不是第一次见面。

姜晚笙眼珠转了转,心惊肉跳,她才刚梦见过宁行简,这会儿面对质问,磕磕绊绊,“是,是去年夏日,公主生辰前的休沐……”

她结巴着说完,浑身发冷,舌头都快打结了。

话倒是老实,半句假也没有,包括,她费力地想起,那次去护国寺,原是为给母亲送画的。

沈卿玦赠她一副父亲的遗作,她看顾一段时日,便拿去送给母亲了。

宁行简躲姑娘躲得慌不择路,从天而降,跳在车顶。

“你跟他见过几次?”

“一次,只有那一次,其余的两三回殿下都知道。我跟他不熟悉……”

姜晚笙说着话突然一顿,浑身僵硬。

沈卿玦没在掐她脖颈了。

他在舔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