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裴商灵装傻充愣。

慕鸢芷：“萧逸尘呢？别装了，你们的行踪我们早就知道了。”

裴商灵只好坦白：“他没来，在外面接应。”

“原来在外面啊，那好，把你们一网打尽！”慕鸢芷勾唇道。

“阿芷！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？顾容瑾要谋反！你也要谋反吗？那可是我们的父皇！”裴商灵激动地质问。

“你的父皇而已。”慕鸢芷纠正道。

裴商灵难过地闭了闭眼，“他养育了你十多年！就算之前有什么误会，他也还是你的养父啊！”

“我已经还了他一条命了还不够吗？”

慕鸢芷的话让裴商灵猛地想起那个噩梦。

还了一条命是什么意思？

难道……

裴商灵不敢深入去想，他已经想尽方法无视掉遗忘掉那个噩梦了，不愿意想起来。

于是他转移话题道：“阿芷，你谋反你有想过你爹吗？你忠君爱国的爹知道你现在这样子会是何等难过？！”

闻言，慕鸢芷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:“你怎么好意思提我爹？他为国战死沙场，能回到故土是因为他的女儿几乎用命换来的！他自己，他那么多兵用命换来的和平，现在被你爹毁了！”

裴商灵摇头后退了一步，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
“你自己心里也明白的吧裴商灵？手握百万军队不不出兵是为何？”慕鸢芷上去一步，轮到她质问了。

“戚时淮是个反贼，你觉得把兵交代一个反贼手上也没有问题吗？”裴商灵大声道。

“他为什么是个反贼？是他想吗？”慕鸢芷指着外面：“你要不要到边境看一下多少人流离失所，多少人命丧黄泉，多少土地被人侵占了？你们不敢战只敢当缩头乌龟议和，结果呢？马上京师都要被人踏平了！”

她见裴商灵只是怔怔地望着她深呼吸，嘲讽道：“怎么了，你无话可说是吧裴商灵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