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的人闻言,忙抿紧嘴角,再不吭声。

彩霜嘴上说得很有气势,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。

担忧地看了一眼屋子,她忙提着裙摆匆匆离去——罢了,事已至此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
屋内,沈瑞依旧不开口。

此刻沉默像是一张厚重的大网,将翁元雁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
她终于哭不出来了,干巴巴道:“二爷想说什么便是,作甚不开口?”

“是你的丫鬟请我过来的,自然是你有话要与我说,为何这会子反过来了?”沈瑞轻笑着反口质问。

翁元雁张口结舌,一时间无言以对。

“你如今回来了也好,在府里好好安胎。”沈瑞又淡淡道,“二奶奶也身怀有孕,眼下也是不能操持劳累的,你若有什么事可以命人与我说,平日里府中掌管庶务的是三弟妹,你也可与她讲。”

他说着,顿了顿,“当然,平日里若无要紧的事情,还是别去麻烦人家,你屋里什么都有,不缺人也不缺物件。”

他这话说得像是关心,实则听起来更像是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