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医院住了一星期,身体彻底回复之后才出院。
这个期间,闫妍的亲戚朋友打闫妍的电话几乎打爆炸。
按照严宽的意思,除了爸妈和弟弟打来的电话之外,其他的都不接。
可,妈妈一次也没打来。
只有爸爸打来了一次。
爸爸很是难过的语气问闫妍:“闫妍,告诉爸爸你在哪里?你......他们把你打的严重不严重?爸爸去跟他们拼命!我老命不要了,我现在就找他们去!”
“爸。”闫妍平静的语气中分明带着哭腔:“爸,您这么大岁数了,您能少生病,照顾好自己,就是给我减少负担了,打我的都是我妈的亲人,您要是跟他们拼命,我妈又该发火了。
所以爸,这事儿您别管了,我能处理好。”
那一端的老头哭的泣不成声:“爸爸,爸爸对不起你,爸爸以后多攒钱,爸爸帮你还钱孩子,等钱还上了,你找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男人成个家,再生个孩子,日子慢慢就过下去了。
别想着好高骛远,就想着有日子过就行。”
闫妍的眼泪也瞬间掉了下来:“爸爸,我以后明白了。您也不用为我攒钱,我自己能攒钱,现在这几年比以前工作好找多了,我白天做一份工作,晚上我还可以送个夜间外卖,我想一个月赚个一万多块钱应该不成问题。
欠的钱我两年就能还上。
爸,您以后好好的,别懒了,攒了钱给我弟弟造个房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