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军打仗这只是文和最不拿手的本事,建言献策也并非文和所爱,文和真正感兴趣的还是经商赚钱!”
太子标脸上满是与有荣焉,骄傲之色。
一席话听得老朱陛下嘴角直抽搐。
行军打仗还不是真本事?
你他娘地把人家和林帝都都给烧了!
建言献策还不是所爱?
其他不提,传承千年的丞相制度可是废在你手中!
李文和啊李文和,你小子真是......
不过话又说回来,这小子真正的本事,确实是在赚钱上面!
一座珍宝楼,源源不断地给内帑带来收益,少说每个季度都有五十万两打底!
饶是老朱都不得不承认,李祺这兔崽子真是个人才!
“父皇,要不咱们把事儿办了吧?”
老朱豁然一惊,“什么事儿?”
“当然是文和与临安的婚事啊!”
太子标抱怨道:“文和立下的功绩数不胜数,您一直不给人家像样的赏赐,就拿这婚事吊着他。”
“现在文和与临安都到了适婚年纪了,要是再不办的话,文和即便不会心生怨怼,可是儿臣听说那些军中叔伯们可都盯着他呢,没事儿就想把闺女送去韩国公府......”
此话一出,老朱勃然大怒。
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