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今日连这种事也敢插嘴?
她到底……怎么了?
辰璟帝挥了挥手,于是贺公公将信纸呈给了萧承画。
萧承画拿着纸张翻看不多时,便有了答案。
他十分确定地对父皇回禀道,“禀父皇,这纸薄如蝉翼,却自带韧性,其中还有些许暗色斑痕,触摸上去有沙粒般的粗糙感,确实是漠北才有的韧砂宣。”
一旁的何腾安不依不饶,还想继续发问,“光凭纸张……”
“光凭纸张自然不够,”云霜打断了何腾安的话,“如果加上笔迹呢?”
云霜不紧不慢,“世家子女都由孟学士教授学业,到底是不是韩姑娘的笔迹,请孟学士一辨便知。”
孟学士已是头发花白,听完云霜的话,他杵着拐杖走过来,拿过信纸仔细辨认起来。
“笔画张扬,字体总是对不齐,这、这确实是韩萱姑娘的笔迹……各位要是信不过老夫,老夫那里还存着各世家子女的墨宝,可以差人取来一对……”
孟学士已经年迈,语速又慢,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阵,辰璟帝看起来有些不耐烦。
“不必了,孟学士既然如此说,那必然就是韩萱的笔迹。”
辰璟帝身体前倾,神色了然,将两只大手在自己的膝盖上一拍,“既是如此,红隼一事看来不过是一场误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