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陈芊眼神微动，坦诚道：“和我调查的差不多。”

顿了顿，陈芊问道：“有没有插一脚的想法？”

“我不是说了嘛，我手里没钱。”

余年苦笑道：“我都已经这么说了，你都不明白，我还要怎么说？”

“你真没钱？”

陈芊狐疑道。

她不相信，余年这个年纪都能开公司，兜里为什么会没有钱。

“区区十几万，能做什么？”

余年摇了摇头，叹气道：“我要是像你一样，手里有个几百万，说不定会和你有一样的想法。”

“我手里没有几百万。”

陈芊摇了摇头，坦诚道：“其实就一百八十万。”

耸了耸肩，陈芊苦笑道：“其中还有两处不动产，现金流就一百五十万。”

“你能有这么多钱，已经很好。”

余年劝道：“做些正经生意，走私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
别说九十年代没几个人有这么多存款，就算是二十年后，有这么多现金存款的人都不多。

“我想多赚些钱。”

陈芊说道：“趁着年轻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