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都是小诺跟你说的吧,”
楚岩对冯敬是不屑的,不愿意再占用自己多一秒的时间来讨论他。对一个人最高的蔑视,不是说了多少句牢骚或者抱怨,而是选择直接忽视。
“说起小诺啦,你说你又不准备跟人家发生点啥,干嘛老拖着人家啊,再拖下去,成了老姑娘,就真嫁不出去啦,你可别害了人家,”楚岩调侃翟宁。
“你这么说话,可就太不厚道了啊,你那些雷曼的内线情报,不都是小诺给提供的么,现在用不着啦,就一脚踢开我的线人,你当她是夜壶呢,需要的时候就用,不需要了一脚踢开。”
“谁要雷曼的情报了,我可不承认。”
“你是没主动要,可你少听了么,每次提起雷曼的时候,耳朵竖的跟两天线似得,不对,像俩兔子耳朵,我看冯敬不像兔爷,你更像。”
“我是听了,所以我赶紧给人家小诺找个下家啊,这叫对人负责。我什么时候把人家当夜壶啦,要给夜壶找归宿,那就只能是卫生间啦。难道,你要自己顶了卫生间这顶帽子?”
“行,我对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真是无语啦,你要这么说话,我可就掐断小诺热线,以后雷曼的事,你可就啥也别打听啦。”
楚岩听了翟宁的话,自知理亏,不好就这个话题再纠缠,赶忙想鸣金收兵,换个话题。
“小诺可真能够坚守的,在雷曼得七八年了吧,”
“她这人简单,没啥想法,就想守着一亩三分地,有个开工资的地方就成,要是能再找个金龟婿,此生就足矣啦,她倒是找过我几次,想过来帮我,都被我劝住啦,我觉得,对咱们来说,她在雷曼的价值比过来更大,就算是革命成功前,我方的卧底。”
“你是怕带你身边,就不好甩开了吧,”
“嘿,你这人,嘴真欠,我现在就给小诺发offer,掐断你的情报热线。”
“谁稀罕啊,你现在就赶紧掐。她要是来工作,我热烈欢迎,来了别做行政啦,直接做你私人助理吧,好好管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