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吃了一个星期的鸭货，不仅侯怡佳受不了了，苏海群也上火了。

侯怡佳不仅上火，还牙龈肿痛，一直疼的她连东西也吃不下。

两人在小卖部买了龟苓膏，小卖部来买龟苓膏的同学很多，小卖部也进了很多，卖鸭货差不多了，就卖龟苓膏。

即使吃了龟苓膏，侯怡佳的牙疼也没有缓解，最使她难受的是牙疼把她的灰指甲也勾起了。

虽然苏海群也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，但是看着侯怡佳一个一米八的女生哭的死去活来的，她就觉得幸好自己没有得这种病。

脚疼得侯怡佳龇牙咧嘴，苏海群都只能扶着她回宿舍。

晚上的时候，侯怡佳在床上打着灯，对着指甲剪，剪一下她就停一下，手抓着被子，嘴里还呜咽呜咽的，眼里饱含泪水。

结果，熄灯了，侯怡佳都没有剪完指甲。苏海群被侯怡佳叫来蹲在床边，为她掌灯。

这也是她第一次看灰指甲，侯怡佳的左脚大拇指的指甲比其他的要厚得多的多的多。而且指甲还是灰色了，都已经长到旁边肉里面了，上面还渗出一些血，地上的纸巾上还有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