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艳芳看着远处，眼神放空喃喃自语，像在承诺自己，又像在承诺周芊安。

“二十年前妈就大着肚子去医院逼死了乔如意那个贱人，妈有什么做不到的。”

“乔如意生下来的那个小贱人再漂亮又怎么样，妈是绝对不会让她挡了你的路的！”

周芊安瞪大眼睛：“妈，你说啥？！”

许艳芳这才如梦初醒，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，急切道：“嘘，别吭声！”

周芊安被许艳芳捂住嘴，还是忍不住偷乐起来。

“妈，你真厉害！”

许艳芳不再年轻的眉梢涌现一丝恶毒而得意的笑容来。

两个人窸窸窣窣地偷笑起来。

此时，没关紧的房门外，站着要来叫许艳芳母女俩去吃饭的周听澜。

周听澜要敲门的手止在半空，脸色一片煞白。

她拼命压住胸口的怒气和咆哮，静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