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泰元闭上眼睛,呼吸困难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可真是个禽兽啊!”裴宿替他骂了出来,“那么小的女孩你也下得去手,难怪你对我家棉棉做那么变态的事,你这人从小就变态!”

秦礼一个眼刀过去。

裴宿在狗笼里与他互瞪。

姜泰元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秦礼,养了你,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。”

“别说他了,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裴宿无差别攻击。

“有了亲生儿女就扔了养子,亏你还是儒雅知礼的大泰斗呢,自己没有心,培养出来的儿子也没有心,都是因果罢了,你有什么资格批判他。”

“……”

姜泰元被他搞得说不出话。

秦礼反倒是高看他一眼。

都说裴成仁家的小儿子嘴直又叛逆,在他看来,这小子却没那么讨厌。

毕竟有话他是真说,有理他是真骂。

可惜,这小子和时凛关系好,注定不能为他所用。

秦礼收回视线,目光继续索性在姜泰元身上。

“说完了,也骂完了,我们可以聊聊遗产继承的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