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礼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,一边擦着刀,一边闲聊似的开口。

“知道什么叫人彘吗?”

“人彘就是,挖了眼睛,割了耳朵,用铜灌进耳道里,让人失聪,再用喑药灌进喉咙,割去舌头,把嗓子毒哑,最后砍断胳膊和腿,剃光身上所有的毛发,放在花瓶里。”

“这样,你就跑不了了。”

林棉吓得小脸苍白,惊惶地看着他。

连呼吸都吓得凝滞住了。

秦礼盯着她毫无血色的小脸,继续慢悠悠地说着。

“然后卖给马戏团,去T国最有名的舞台上表演,这种节目还有个好听的名字,叫做——畸形秀,最受国人喜欢。”

他的刀贴在林棉的脸上,淡淡地笑:“也不知道时凛看到你表演的节目,会不会认出你,会不会花钱把你买回去?”

林棉的瞳孔不受控制的收缩。

冷汗层层渗出来。

这里是T国!

他要把她做成人彘?

她惊恐地看着秦礼,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
“不,不要……”

林棉不停地向后退,明明已经到墙根了,却还是忍不住地颤抖。

“这就怕了?我还有好东西没给你看呢。”

秦礼不紧不慢的站起身,走向对面的墙壁。

“哗啦”一声,墙上那块巨大的黑幕布被他拉开,透过巨大的玻璃,对面的房间尽入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