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着签字笔的手指不由得开始缩紧。

她很怕，厉莫寒突然间又要反悔了，又不想要离婚了。

厉莫寒沉沉的瞧着她，慢慢开口道，“签字之前，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她瞧着他，耐着性子说，“你说。”

“除了陆霁北，谁都可以，就是不许是他！”厉莫寒的话，让纪南珂微怔。

下意识的便张嘴追问，“为什么？”

她知道厉莫寒对陆霁北很有看法，不管是以前在厉家也好，还是现在工作上的牵扯也好。

他总是会把陆霁北当做是他最强劲的敌人。

可是，纪南珂不懂。

为什么这件事上，他还要这样在意。

离婚以后，她的事根本就和他无关。

“没有为什么，同意的话就签字。”

黑沉沉的瞳仁让人看不出情绪，只是这么定定的瞧着她。

冷冷的瞧着他，纪南珂将他的手向一旁一扫。

低垂下头，铿锵落笔，只是口中却道，“离婚以后，我的事不用你费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