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，他对这件事的态度，以及知道了多少程度。

可是，厉莫寒的脸上，始终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。

让纪蔓溪完全搞不清楚厉莫寒的想法。

“你不知道？”

他沉沉的目光瞧着她，不问反答。

摇了摇头，纪蔓溪咬了咬唇瓣，一脸无辜。“不知道。”

似是沉吟了片刻，厉莫寒的眸子却是始终都没有离开纪蔓溪。

更是将她所有的表情都看在眼里。

包括纪蔓溪在听到他的问题后，那微微颤动的眸色。

有着明显的害怕和紧张，让厉莫寒心里隐隐有了些异样。

只是，瞧着纪蔓溪那副仍旧是有些虚弱的身体，始终觉得这个想法可能只是自己的胡乱猜测。

“医院的监控视频中，看到了有人进了手术室，但暂时还看不到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