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。

纪南珂有些发懵。

直直的盯着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陆霁北，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。

“准备什么时候跳下去？”

突如其来的声音，让纪南珂瞬间回了神儿。从他的怀里退出来，纪南珂缓了下情绪，开口，“你不会以为我是要自杀吧？”

温凉的眸子睨着她，唇角轻挑，“难道不是么？”

刚才有这么一瞬间，纪南珂站在这里，几乎真的想闭上眼睛，从这里跳下去。

抿了抿唇角，低垂下眼睑，将眼眸中的落寞隐藏。

“就算是我死了，他应该都不会为我难过。”

她脸上的悲恸，让陆霁北眉心微蹙。

“你就这么爱他？爱到可以连命都不顾？”

陆霁北的问题，让纪南珂微怔。

侧过头来看他，却见他的眸底隐着一丝怒意。

他，是在生气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