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疑问的语气，而似是只是在陈述事实。纪南珂一怔，抬眸瞧他。

脑海中便想到了在厉家的那张报纸。

唇角微微一勾，大方承认。

“是啊，去了。”

她的主动承认，让他额角青筋跳了一下。

压抑着想要掐死她的冲动，他捏着她的下巴。

“纪南珂，你就这么贱么？”

“什么样的场合你都利用起来，去勾引男人！”

厉莫寒突然蹦出的话，让纪南珂一怔。

连下巴上被他捏到发麻的痛觉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
“我去那里，只是为了工作，不是你想的那么肮脏！”

蓦的，纪南珂拽住他的手，试图拉开擒在下巴上的手。

厉莫寒的话如同利刃一般，插在她的身上。

“嗬！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！”

厉莫寒冷笑一声，眼眸中满是讥讽之色。

“那让我猜一猜，七百八十万是不是你卖身的钱？嗯？”

他唇边冰冷的笑，难堪的话，让纪南珂整个人一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