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纪南珂将论文全部重新按照陆霁北的要求整改完，天际渐亮。

站起身，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，纪南珂将窗帘拉开。

眯眼看了下外面的天色，转身将论文保存好拷贝到U盘里。

纪南珂梳洗了下，便拿着东西出了门。

厉莫寒走进餐厅，看着福妈将早餐放到他的面前。

视线向着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，厉莫寒道，“太太的早餐等她起来了，再准备吧！”

福妈一愣，有些迟疑的瞧了厉莫寒一眼。

“先生，太太已经出门了。”

捏着咖啡杯的手微顿，厉莫寒抬眸瞧了眼福妈，眼中有一闪而过的错愕。

不过须臾，便恢复了正常，淡淡道，“我知道了。”喝了口咖啡，苦涩的滋味在口中蔓延，食不知味。

……

……

纪南珂一早便守在了c盛国际，一夜未睡，现在脑袋有些发沉。

看了一眼打印好的论文策划案，纪南珂有些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