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眸中的凌厉，只有阴郁和冷寒，没有一丝的暖意和温存。

让她觉得身后的那只手都是她自以为是的错觉。

接下来，厉莫寒的话，更是让纪南珂从错觉中彻底清醒过来。

“晚上去哪了？喝了这么多酒回来？！”

冰冷的语言中夹杂着几分的怒意，更是在纪南珂抬眸瞧他的瞬间，再次吐出。

“你是不是已经玩的忘乎所以，甚至是忘记了你是厉太太的事实？！”

纪南珂咬着唇瓣，剪剪水眸不知是因为水汽还是因为酒意，微微泛红。

“厉莫寒，是不是在你眼里，我做什么都是错？做什么都不对？”

并不等他回答，纪南珂便一把推开了他。

她怕自己从他的口中听到更加难堪的话。

捡起一旁丢在地上的背包，纪南珂颤抖着手，将包的锁扣打开。

费尽力气，颤抖着手，从里面把那份签了合同的文件夹拽了出来。

转身，一把扔在了厉莫寒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