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娅晴诧异的回眸瞧向声音方向，立即是尖叫出声，“哥！你有没有搞错？你让我跟这个女人道歉？”

“啪嗒——”

财经报刊倏地被合了起来，发生清脆的纸张翻动的声响。厉莫寒冷着一张脸看了回去，又强调一次，“我让你道歉。”

这一次的话，带着强硬的震慑力，让厉娅晴不由得抖了一下。

纪南珂默不作声的看着面前厉家的兄妹，不知厉莫寒到底是在搞什么鬼。

向来，他羞辱她更是毫不留情，今天，厉娅晴只不过这么说一句，他便让她道歉。

他这是改走温情路线了？

纪南珂扫了一眼厉莫寒，却看他眉目微拢，脸色冷沉，脸部线条紧绷。

她清楚的知道，这是厉莫寒压抑情绪，即将暴怒前的征召。

这两年来，她每次把他惹怒的时候，他都是这幅表情，纪南珂熟悉的要命。

厉娅晴自然也知道，这是她大哥发怒前的样子，心里怕的要命，忍不住是吞咽了下口水。只是，要让她当众给纪南珂道歉，她死都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