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寸步不离的在床前守着，她一冒汗立刻擦拭。

“妈妈……妈……妈……你别走……”

她胡言乱语，小手乱挥最后抓住了封晏的手。

“柒柒……”

“我对不起你，我不能保护好你……我没用，妈，我一点用都没有……我好失败……妈……我好累……”
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女儿不孝……是我不好……”

她哭着喊着，泪珠从眼角滑落，打湿了枕头。

她哭得厉害，每一声都是绝望。

她做了什么，他都知道。

他没想到她真的硬生生扛着，不求救，不诉苦！

“唐柒柒，你怎么就那么蠢，蠢的无可救药！”

他痛心的说道：“你醒来好不好，我再也不改变你了，你想怎么样都可以。你不说，我还不能上杆子做吗？你不会撒娇任性，那我就纵着你。你想要的东西不开口，我就主动递过来。”

“柒柒，我再也不为难你了，你想怎么样都行，哪怕要我的命，我只求你好好的。我真是笨，竟然想着折磨你来达到目的，你这笨蛋，折磨断了骨头，也不会喊痛的。我明明那么了解你，可还是想试探，我简直笨的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