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芽抬手在自己眼角轻轻一点，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落了泪。

“……打哈欠。”阮芽说：“吃什么？”

封迟琰没再继续问，只是道：“去洗漱吧。”阮芽洗漱完出来，就见桌子上放着四菜一汤，先不说味道，卖相就十分不错，大概是阿姨的手艺。

阮芽吃了半碗饭，封迟琰冷不丁的问：“阮小姐，有没有觉得钱没白花？”

“……”阮芽咳嗽两声，含糊道：“还行吧。”

封迟琰挑眉：“我没能让阮小姐满意？”

阮芽生怕自己不满意封迟琰下次就要在床上搞死她，连忙道：“怎么会呢，我很满意，很满意。”

她夹了一块羊排放进封迟琰碗里，道：“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种事，容易消化不良。”

面对金主，封迟琰可谓是言听计从，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
阮芽问：“我等会人要去公司，你呢？”

封迟琰：“我也有事要去公司处理。”阮芽很贴心：“我送你。“

她虽然没有包养过别人，但圈子里这种事实在是太多了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，包养么，无非就是那么几样，接送上下班，动辄送点礼物，再讲点甜言蜜语。